宁愿海棠花下死

凑近了闻,又香又甜

    “花儿爷,我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没人回答他。随之而来是羞人的木床嘎吱声。解雨臣并不发出声音,只是皱着眉,手指揪着黑瞎子的头发。

    黑瞎子没再说话,知趣地埋头苦干,节奏很慢,但每一下都撞得磅磅响,进的极深。

    “腿麻了,换个姿势。”解雨臣轻喘,用膝盖抵住黑瞎子的小腹,抬手解自己的扣子。

    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拈就开了。就这么简单的动作,做的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奶白的皮肤薄薄一层包裹着六块腹肌,眼神优雅又慵懒。

    是个骑乘的姿势。解雨臣的体力黑瞎子知道,但黑瞎子从善如流,解雨臣说腿麻了就是腿麻吧,不是操得狠了受不住。

    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。第一次做他被失控的解雨臣拧折了手腕骨。事后他卡里多了250万。这个数字难说是嘲讽还是感谢。

    解雨臣做爱也及其克制,不爱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黑瞎子也从不质疑自己的技巧。每次完事卡里都会多出来很多钱。

    黑瞎子吹着口哨调侃自己的老二,你小子,开一次工比我下一次地赚的还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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